<
m7n2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认知性偏差(青梅竹马,1V1H) > 193.心软(微H)
    陆霄一面扣着她的侧脸,一面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送进门锁里,舌头侵入的时候一同转开房门。

    大门被打开一半,侵略的吻从室外到室内,舌尖是苦涩的味道,像是雪地里抓起来的一把生雪,可热度却又那么滚烫。

    在快要断气之前,夏棠终于拼命从他身前挣开一点。

    两个人鼻尖靠近,陆霄鸦黑的碎发散下来几缕,落在额前。他的眼瞳一瞬不瞬,透过呼吸声,直勾勾看着她。

    一只手握着门缘,没有关紧,冷风飘进屋内。

    “你这样。”夏棠满胸口都是灼热,也恶狠狠地压低下眉眼,“我会讨厌你的。”

    悬在她面前纤长的睫毛终于颤了颤,连同眼睫之下乌云似的阴影。陆霄而后抬眼,瞳孔里的光反而变得更锐利。

    “那你就恨我好了。”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固执,像是小时候拿到了玩具,就宁愿撕碎也不愿意放手的孩童,“无论你有多讨厌。”

    “我也不同意。”

    门被砰地关上,像是盛夏里沉闷的雷声。

    亲吻里这场雨再度落下。

    气息重新压过来,夏棠被重重按在门上,两只手都被扣住。

    唇瓣交缠之间,牙关撬开,舌尖灌入。浓郁的薄荷味被渡进口腔,强迫性的吻落下,上颚被舔到发麻。

    房间里比楼道还暗,能看见的只有人隐约的轮廓,狭窄的空间里,搅弄的水声,呜咽声,喘息声,都回荡在室内。

    夏棠觉得自己已经快把他的脚踩青了,但面前人仍然无动于衷,仿佛没有痛觉。冰凉的手顺着到腰侧,几乎是撕开了衣服。

    手指拢住乳肉,胸罩被推上去,皮肤贴着皮肤,手掌将两只乳房并在一起,揉得比往常粗暴。

    哪怕是这么用力,刺痛里仍然有一阵一阵的麻意传递到小腹,头皮发紧。

    夏棠收拢手指,双腿发软。

    她当然是很想讨厌这家伙的。

    但只是想,却又做不到。

    上衣被掀起来,微冷的空气贴上皮肤。

    陆霄将她压在门上,屈起膝盖,抵住她的腿心,粗粝的刺激隔着衣服,让软肉在酥麻里不受控缩紧。

    因为太熟悉,熟悉到连身体感觉被冒犯的阈值都已经被拔得无限高。小腹收缩,自顾自流出水液。

    喉咙里呜呜溢出声音,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

    外衣被脱下来,黑色大衣上迭着她的厚灰色外套。男生的睫毛发痒地扫过额头,夏棠的脸被扣着越抬越高,指甲快掐进他的肉里。

    陆霄任由她掐着。

    在快喘不过来气之前,夏棠终于认真咬他。

    舌尖尝到血腥味,像是化开的铁锈,溢满口腔。

    陆霄抬着她的脸,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把舌头更多地送到她的牙齿下,血腥味探入得更深。

    直到夏棠自己再也没办法咬得下去,收回牙齿,只好更用力,更用力地掐他。

    胸口剧烈起伏,陆霄松开几寸她的嘴唇,肩膀宽直,影子仍然高高地压下。手指贴合着腰线到腿心,隔着布料都能觉察出潮意。

    粘稠且暧昧的湿意,里面是软的,极软,比此刻在面前晃动的乳肉还要软。

    指腹用力地按上来,夏棠低低哼鸣了一声,咬住下唇,下意识绷直腿,像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

    是快感的刀尖。

    在这种时候,陆霄还有心情发笑。

    他收回手指,从唇边擦过,像是擦过血迹,又像是要将这一点甜腻的气味留在唇上。他伸手,熟练地从小餐桌上扯过纸巾,擦了擦手指。

    他的眼睛在头顶,颜色幽暗,又存在感强得像是昼伏夜出地捕食动物。

    夏棠想躲,但本来已经没有可以跑的地方。不管双腿怎么样的乱蹬,仍然被他握着腰抱起来,放到餐桌上,打开腿。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冷意顺着裸露的皮肤向上蔓延,和情热带来的灼热碰撞在一起。陆霄剥掉她的长裤,扯开内裤湿哒哒的布料。

    夏棠还在扑腾着挣扎,叫他的名字,让他冷静一点。手指直直插进小穴里,她“唔呃”一声,所有的话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

    只有绵软的阴阜,含着男生的手指,一颤一颤地张合。

    她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陆霄用空着的那只手替她抚开,他绷着下颌,眼睫低垂,固执地过来吻她。

    亲吻烙在眼皮上时,他下巴上的伤口也擦过皮肤。手指就着水液,碾过阴蒂,最长的两根手指在体内一寸寸撑开软肉。

    所有的抗拒、挣扎,都融化在颤抖里。

    夏棠身体发抖地呜咽,陆霄俯身,更细致揉着绵软的两团乳肉,指节送入,抽插出咕啾的水声,花蒂被揉地冒出芽尖。

    只有在这种时候,那些抓不到的东西才能被放到一边。

    留下来的只有好的部分。

    就算再不情愿,夏棠现在也在他怀里。还是会因他而湿,因他而高潮,被他吻的时候还是会自觉张开嘴。

    夏棠仍然紧紧地闭着唇,下唇被咬得发白。

    陆霄用拇指顶开她的嘴唇,伸进口腔里,抵在牙齿之间,肆无忌惮地搅弄舌头。

    夏棠蹬腿,用舌头不断顶他,可是还是没能咬得下去。

    这一点点的心软,就是面前人敢把她扣在这里的底气。

    就这样反复得寸进尺。

    反复确认,她是不是还能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