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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n2小说网 > > 姐姐没长嘴!我只好跑断腿 > 第160章
    况且,她是个生意人,一顿饱与顿顿饱怎能分不清?

    谁家酒楼会在生意繁荣时选择卖出??

    却不料——

    “当真?我这便差人准备银票。”

    “金额大了些,若你要现银,那便等上一日,我叫几家钱庄快马加鞭凑凑。”

    第126章 胜意楼与如意楼

    白玄之神色认真,叫金满楼东家听得瞠目结舌。

    “姐姐你可别说笑了,”

    金满楼东家又抿了口茶,但神色却是不怎么好看了,就连气场,都跟着虚了几分,

    “不瞒你说,我这金满楼啊,朝廷还掺了几分,可不是我说卖就能卖的。”

    朝廷?

    白玄之挑眉,不再说话。

    东家这是抬出朝廷来压了。

    “两万万两呢?”

    金满楼东家眉心一跳,一口茶咽下去都觉得卡嗓子。

    这可真是个令人难以抵挡的诱惑。

    但是……

    因为某些原因,真不能卖。

    这金满楼虽是让她自在经营,但总归是受制于人,金满楼可不单单只是金满楼。

    于是,东家面色一凛,拂袖站起。

    “送客!”

    这两个字,东家说得声量很大,但外头候着的伙计竟是没有一个推门进来。

    东家暗暗叹了口气,面色依旧不改,直接亲自拉开花厅门,对着辛夷等人做出了“请”的手势。

    辛夷与白玄之对视一眼,仿佛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决策。

    众人对东家礼貌道别,顺着原路出了楼。

    “娘,你是不是想要干些什么?”

    “走!去另一头,寻如意楼东家。”

    如意楼是被金满楼打压下去的两家老字号之一,如今生意虽不算惨淡,但比起从前,属实算不得好。

    一行人如法炮制,直截了当地寻到东家说明来意。

    或是好运符的作用,亦或是真的碰巧。

    如意楼的东家瞧着自家生意不温不火的模样日日唉声叹气,想着自家生意寿数已尽。

    于是,他与自家兄弟,另外一家老字号胜意楼的东家彻了好几夜长谈,做好决定将产业转卖,带着全部身家与一家老小,去往国都闯一闯。

    转卖告示的墨迹还没干,辛夷一行人便来了。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如意楼东家开始觉得,这简直是老天爷的意思,老天爷都在鼓励他转卖酒楼,出去闯闯。

    他又有干劲儿了!

    “我兄弟手里,还有个胜意楼,不知东家可有意向一并收入囊中?”

    如意楼与胜意楼,说是百年老字号都不为过。

    白玄之幼时,还常常梦想着能到其中一家饱餐一顿。

    但那时寨中日子过得实在紧巴,这愿望便一直没能实现。

    “收!自然收!”

    白玄之刚想做出肯定回答,就被辛夷抢先答话。

    刚进如意楼时,她便想着若是再大些就好了。

    正巧,胜意楼就在如意楼旁边。

    如此一来,二者打通,接上连廊,便成了一体。

    如果能再买上几个旁的铺子,何尝不能像金满楼那般?

    是的,二人从金满楼出来,不约而同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就是——他们要弄出个二代金满楼。

    名字辛夷都想好了,就叫福满楼。

    只是不知待这福满楼建起,金满楼的东家会不会气急攻心,带人找上门来。

    毕竟……也确实不太地道。

    但生意,奔的是利,对顾客地道就好,对竞争对手地道做什么?

    况且,金满楼的身后,是朝廷。

    在开出两万万两的价钱时,辛夷分明看见了金满楼东家眼里闪着憧憬的光。

    但她实际做出的行动与她的眼神恰恰相反。

    那么,按照寻常的剧情发展……

    如此与边境之地格格不入的金满楼,为何会选址在边境?

    或是瞧上了边境的特点——紧挨邻国。

    而这种汇聚平民百姓与富商高官为一体的酒楼,可是最为擅长探听消息的。

    金满楼的确不只是金满楼。

    辛夷眨眨眼睛,金满楼的东家,大概率也是朝廷的一颗棋子了吧?

    只是不知,这所谓的朝廷,究竟是姓张的朝廷,还是姓杨的朝廷。

    胜意楼的东家也来了,他郑重地在契纸上按下手印,将胜意楼的地契同所有钥匙,通通交了出来。

    而白玄之,也数出一沓银票,推至二位东家面前。

    ……

    告别两位东家,一行人又匆匆赶往周边铺子,一个挨一个地劝说。

    在金钱攻势压倒性的胜利之下,周边十来间铺子的地契到手。

    “乖乖……大当家你赶紧揍我一顿,这咋跟梦里似的呢?”

    八斤叔站在大街上,手里摞着一堆铺子的地契匣子。

    他拿脸将它们蹭了又蹭,好像要用脸把它们盘包浆似的。

    白傲天此时也有些晕晕乎乎,听见有人说什么揍他一顿,她也直接没客气,对着八斤叔“哐”地一声就是一拳。

    八斤叔惨叫一声,整个人一屁股墩儿坐到地上,手中那摞地契匣子却是完好无损。

    他疼得龇牙咧嘴,但又笑成了一朵菊花,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