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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薄瑾屹端着杯牛奶回来时,稚宁正盯着手链发呆。

    “你可以取下来,我也有办法再给你戴上,里面的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稚宁移开视线,被误会而无力解释的酸涩委屈,让她又想落泪。

    “喝牛奶。”

    杯子送到眼前,恍然间,抗拒之心又起。

    稚宁忽然想起之前许多次醒来后头昏脑涨的经历,无一例外,都喝过他给她的牛奶。

    “担心我给你下东西?”

    薄瑾屹仰头喝了一口,眼里的讥嘲与失望立刻刺得稚宁心生羞愧。

    她不敢看他,接过杯子就‘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交还杯子时,胃部已经胀得难受。

    薄瑾屹依旧面无表情。

    “我可以睡觉了吗?”

    薄瑾屹看了她一会,最终松口,“去吧。”

    看着稚宁逃一般进入电梯,薄瑾屹眼里的温色褪尽,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越来越不乖了。

    她总想逃!

    他对她不好吗?

    他把她养大,好吃好喝供养她,京城哪家名媛不羡慕她?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家里的那个贱种!

    几分钟后,薄瑾屹拿起手机,眼里一片寒冰,“东西送过来。”

    *

    牛奶里自然是下了东西的,但要起作用,需要配合床边的特殊香薰。

    这一点稚宁没有察觉,为了验证牛奶里有没有下药,她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浴缸里放满了冷水,但凡有一点不对劲,她立刻泡进水里逼自己清醒。

    半小时后,稚宁依然十分清醒,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羞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看着手腕上的手链,干净的眼眸里又染上了红。

    她不该误会他的。

    另一边。

    薄瑾屹在一片黑暗中,听到了稚宁走出浴室的声音。

    她很警惕,那个贱种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平白给他找了不少麻烦。

    手边,装着金丝雀的笼子已经空了,只留下几根枯萎的羽毛。

    再机警又怎样,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月亮攀过树梢,惨淡的月光勉强照出一抹人影。

    空调倾吐着凉气,床上稚宁裹着被子睡得正沉。

    薄瑾屹打开灯,医疗保温箱里被他放到床头柜上。

    他看了她一会。

    他知道她是哭着睡过去的,面颊潮红,睫毛无力合着,即便是在睡中也不得安稳,小手握着被子的一角,如同握着救命稻草。

    薄瑾屹不为所动。

    掀开被子,解开她严丝合缝系好的睡衣纽扣,将她翻转。

    光洁无瑕的白皙后背暴露在空气中,薄瑾屹一寸不漏抚摸了一遍,指尖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绸缎,唤醒了他眼底的暗色。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医疗保温箱,戴好手套。

    消毒水的味道从骤然浓郁到开始变淡,最后慢慢失去了存在过的痕迹。

    没人知道薄瑾屹在这一晚做了什么。

    一切做完,薄瑾屹没有离开,而稚宁,也在不久之后如他预料那样发起了烧。

    不属于人体组织的东西,植入了体内,这是正常的反应。

    只是薄瑾屹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给她降温,直到体温计发出‘滴滴’的警报,他才又有动作。

    床上的小姑娘张开了嘴,喘息中尽是灼热,秀眉皱着,高烧折磨得她很难受。

    脆弱的样子给薄瑾屹心中躁动的欲念又加了一把火。

    多年前开始他就想要她,今天也一样,忍着欲望半天没动她,等得就是这一刻。

    不像薄野、亦或者薄琬乔,生起病来像泼皮猴头,喂口药费劲,折腾的人出一身汗。

    稚宁很乖,几乎是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314章 不被允许出门

    这点就连和她一起长大的薄野,包括稚宁本人也不知道。

    薄瑾屹不满足于亲吻一个没有反应的玩偶,独角戏他唱够了!

    而这只是个开始。

    他不会再给她离开这里的机会,什么哥哥妹妹,虚假的兄妹情全部都要被撕开!

    香薰换了个清凉的味道,几分钟后,薄瑾屹轻拍着稚宁的脸颊,把她唤醒。

    她睁开了眼,眼神却是迷蒙的,喝醉酒一样,认不清人。

    “稚宁,看清我是谁了吗?”

    她木讷讷的,一言不发。

    “稚宁你发烧了,三十九度半,需要吃药。”

    薄瑾屹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退烧药,正拆着包装,突然听到她喊他。

    “哥哥……”

    他抬头,与她视线交汇,“哥哥对不起……”

    她认出了他,流着泪,连鼻头也是红的。

    情况令人意外,不过这样也好。

    “觉得对不起,就乖一点听我的话。”

    “吃药。”

    他取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扶起稚宁倚在他胸口,“张嘴。”

    只是退烧药而已,稚宁却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酝酿的危险因子,不安摇头。

    薄瑾屹只当她人还不够糊涂,耍起了小性子,“乖,吃了药才会好。”

    乌云退散,月亮亮了些,悬在海上透过落地窗,看到屋里的男人抱着他养大的女孩,诱哄她含吮他的手指。

    “苦对不对?”

    吞了药片,稚宁呜咽着点头,眉皱得打结,她想往外吐,可总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