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塵》 第一章:驚鴻初現 梨花巷尽头,有一座浮金雕玉、红灯绿影的烟花楼,名为「醉红尘」。 醉红尘向来不收新姑娘,因为无人能与楼中头牌花魁「綺罗仙子」比肩,却在今夜,为一名在青楼自小长成的女子破例开场。只因她从还是幼时,老鴇便已清楚知道,未来这名女孩将会令眾人双目发亮、为她屏息。 那是一袭红衣胜火的女子,腰细腿长、胸盈乳雪,皮肤白得几可透光。她眸光盈盈,一双灵动大眼秋波如水,却似藏着千年风月不说破的曖昧,一顰一笑之间,自带媚骨天成的风情,却又不见一丝俗气,反如寒梅踏雪而来,自信肆意。 「她叫杨昭昭,」老鴇说时声音都带了点颤,「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能掐会算、也最撩得起男人心魂的姑娘。」 无人知道,这位名为杨昭昭的女子,其实来自千年后的现代世界。 她本是演艺圈里风头无两的女明星,懂得怎样用一抹笑让男人为她倾家荡產,也懂得在镜头下收放自如。某天,他清理家中阁楼时,翻阅了一本古书,读着读着便感到睡意袭来,再醒时,竟已是书里世界。 「昭昭,你的前世,只有你自己能拯救。」进入梦乡前,彷彿有人在耳边对他说了这段话。 穿越而来后,她得知这躯身体的主人自幼便被卖到青楼,因还无法接客,一直做着ㄚ鬟端茶倒水,即使还年幼时面貌便已有芙蓉之样,所幸这家青楼的老鴇还有良心,待他于今夜芳华满十六时,才让他迎接今晚的初登场。 杨昭昭此刻不慌不忙,反倒如鱼得水,彷彿这样的红尘场才是她真正该落脚的舞台。 她坐在纱帐深处,红烛摇曳,她半倚美人榻,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一支玉簪,纤指如兰。她的长发如墨水倾泻,散在白肤上对比鲜明;胸前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傲人雪峰半掩,仿若蓓蕾初绽。 帐外跪着一排权贵,皆是为了看她一眼而来,甚至有人开价千金,只求她开口说一句话。 然而昭昭不急,她知道,真正上等的诱惑,是不言而喻的,是让人等得心痒、盼得心焦的。她偏偏只抬眼看了一个人,那人便从此再无法移开视线。 那是个俊美异常的男子,面若冠玉,气质冷冽傲慢,眼含笑意却不达心底,身着华服却不落俗套,站在人群最末,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眾人皆不识他的身份,却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危险气息。 昭昭微微一笑,唇色艷若春花绽放。 「这位爷,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那男子眸光微动,终于轻声开口,嗓音低哑如酒:「因为……我还在想,究竟该用什么价码,才能买下你这颗让我今夜无法成眠的心。」 眾人譁然。 而昭昭却只是轻轻掀起唇角,一字一顿地说: 「我的心,不卖。但我的人……若你真有本事,倒也不妨一试。」 这一晚,醉红尘迎来了最惊艷的一位花魁,也拉开了一场权色、爱慾与争夺的长篇大戏。 第二章:艷驚四座 醉红尘的后庭设了一座风月小台,台上珠帘垂落、烛火摇曳,似梦似幻。杨昭昭踱步其上,红衣曳地,步步生香。 她未曾说一句话,只在丝竹声中,缓缓抬手,将发簪一拔——如墨青丝瞬间滑落,披散在香肩玉背,勾得满场男人屏气凝神。 连风都忘了怎么流动。 这支舞,不是花街女子常用来取悦人的艷舞,而更像是她自娱自乐的戏,懒懒的,媚得毫不费力,却偏偏勾魂夺魄。她一转身,腰肢若柳轻摇,胸前雪乳曖昧若隐,半露香肩随步而颤,连那一对蓓蕾都在灯影下摇荡出朦胧乳色。 男人们看得喉头滚动,心火焚烧。有人已按捺不住,欲出高价求欢。 「两千金,给我一夜。」 「三千金,让我见她脱衣沐浴!」 「五千金,我要包她十日!」 报价声此起彼落,老鴇听得双眼放光,却始终未应一声,只朝昭昭使了个眼色。 她却只是笑了,笑里带着几分戏謔与漫不经心的骄傲。 这时,那名身着玄衣、气质不凡的男子终于缓步走近,手中未持金票,也未说价码,只缓缓掀起帘子,在她面前坐下,眼神幽深。 「你不出价,却还敢坐这么近?」昭昭挑眉,语带讥讽。 「因为我知道,这里没人,买得起你。」他的语气轻飘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 她盯了他许久,那双琥珀色眼瞳宛如落霞与秋水交融,说不清是被冒犯还是被撩拨,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或许来到这古代,能和这么俊俏的美男疯狂一晚也不错,昭昭心里暗想。 「你叫什么?」他问。 「杨昭昭。」她笑得妍媚,唇色如桃,「杨柳依依,昭昭其华。」 他笑了,眼里多了一分兴味:「好名字。」 「你呢?」 「我啊……」他故作神秘地挑唇一笑,「你可以叫我,封十一。」 封十一,这名号在场眾人皆不识,却让一旁老鴇脸色微变。这不是寻常人家的名讳,连称呼都透着避讳与不敢多言。 而昭昭,偏偏不怕。 她凑得更近,胸口隐隐触上他胸膛,娇声吐气如兰:「十一爷,那你今晚,是要买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封十一低笑,抬手勾过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唇瓣,眼神幽深如涡:「若你这花穴真如传闻所说,是天生媚骨、能吸魂夺魄,那我便都要了——你的心,你的人,还有你的魂。」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咬:「从今夜开始,你只许看我一人。」 醉红尘楼外红灯如豆,春宵正好。 昭昭被带入一间极雅的内室,并非烟花女子常住的红帐温香,而是封十一特意吩咐准备的。四壁皆用沉香木雕成,红纱垂地,香气幽幽,贵气得不像是买乐的地方,反倒更像是某位贵人金屋藏娇的闺阁。 他留她在这间醉红楼顶层最静的阁室里,为他换酒、斟香、奏琴,直到夜深,当月色洒满榻畔,他忽地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眼神定住在她身上。 她站在窗前,似乎很喜欢从这望出去的夜里美景,背对他,月光落在她半裸的香肩上,整个人如同是为他献祭的妖姬。 「王爷今夜……打算要如何用我?」昭昭微微回头撇眸,一双赤足踏在锦毯上,红裙微掀,露出细白足踝,一步三摇,媚得恰到好处。 她轻声问,语气轻得几乎像挑衅。 封十一靠坐在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玉佩,眉目含笑:「这地方,你若愿意,日后都归你。」 「真这么想留我?」她靠近几分,身上体香与红纱一同飘散。 他伸出手,揽她入怀,声音低哑:「我从不留人,唯独你——让我想打破惯例。」 昭昭仰头望他,眼波润滑,红唇微啟:「可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啊,是要有缘人才能啟的。随便进去,不仅会让人梦魂颠倒,说不定……还会让你日后再无他欢。」 封十一眸光沉了几分,喉结微动,低头与她鼻尖相触:「那你且让我试试,这‘有缘人’,是不是我。」 他话未说完,已将她整个人压在锦榻上,红纱帐随风轻摆,遮住两人身影。昭昭并未推拒,反倒双臂一环,主动揽上他颈项,红唇贴近他耳侧低语: 「封十一,你要我的身,行。但你得知道,这一进来——你这辈子,就再也出不去了。」 语落之间,他已吻上她唇。 那吻不若平日玩笑调情,反而深沉得近乎霸道,如同封十一这个人,外柔内刚,笑里藏刀。他吻得极深,仿若要将她魂魄都吞入喉间。 昭昭衣带渐松,红衣半褪,他一手掀开她衣襟,雪白酥胸骤然弹出,一对雪乳倾洩如玉凝脂,乳尖已悄然挺立,粉嫩如花苞微张,他低头一口咬住她右边乳尖,用唇舌细细描绘、轻咬吮舔。昭昭娇喘微颤,却不退反迎。攀上他后颈的双手搂的更紧,身下花穴早已润滑微张,紧缩间如细口玉瓶,诱惑人心。 「我会自己先用。」「用到……你离不开我。」封十一低语呢喃了几句,昭昭还未听清,他已俯身下探,眼神紧盯着昭昭那阴阜饱满的花穴,只见微微一线粉嫩中水光粼粼,他将手指探入那紧致湿润之中,花瓣间褶皱层层,宛若天生,随他指动吸吮紧咬,简直不是凡胎俗体。他低骂一声:「真是妖精……怎么会有这么紧的穴……」 昭昭咬唇轻笑,水眸迷离:「才刚进去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 「我怕我再多抚一下,就不想给你留力了。」他语音已哑。 语毕,怒张的阳物抵在穴口,磨得她满面潮红、香汗淋漓。 「昭昭,这身子……从今夜起,是谁的?」 「是王爷的……只有王爷的……」 「那就记住——」 「只有我能插进来,只有我能让你浪叫着高潮。」 说罢,他猛地顶入,一柱怒根贯入蜜穴深处! 「啊啊啊——!」 那粗壮滚烫的肉根从她花口破入,瞬间的紧緻吸附之感让他几欲失控。他向来自持,今夜却第一次进入时便几乎泄身,唯靠着平时训练极深的自律,才勉力压住欲潮。 她则在缓过那初破之痛后,轻颤着双腿勾住他腰际,指甲划过他结实后背,低声呢喃:「十一……慢一点……让我记住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听了这话,更是发了狠般地挺腰深入,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花穴收缩如潮,紧密含裹他的分身,那种吸附感几乎令人颠狂。